假装愤怒的琦玉桑

很无聊的一个人 。只在某些事情上想一想

8月

八月末,记忆里面什么都没有留下,而脸上冒出许多细小的痘痘,记忆没什么深刻的东西,我愈发注意这张脸。
八月没什么姑娘,我待在乡下的卧室里,又是一个月,理想什么的,早抛之脑后。每天我想睡个懒觉,睡到很晚的那种,可一夏天大约只睡了一个懒觉。那天一位奶奶去世,妈妈早起去帮忙,我睡到了九点,以显示自己的铁石心肠,事实上我很晚才睡,翻来覆去。我妈是个早起主义者,而我是个晚睡主义者,想象一个缺觉的暑天,也许适合长痘,而长痘也是从学校六楼最热的时候开始的。
每天六点多,我妈就开始催我起床,想起来真不知道为什么,每天早起的日子出奇的难过,她不停的,有规律的从六点多开始一直到七点多结束,似乎是作为一个乐趣出现的,而我每天就像受虐狂一样,困倦,烦躁,忍耐里度过一日中最精华的部分。
唠叨从不曾停息,我不厌其烦的对待着别人眼中的奢侈,唠叨是种鸦片一样的东西,让人觉得岁月静止,一如往常,让人懊恼,伴随着无能为力,让人上瘾,无法忍受清净时的不安。
八月末,阴历七月末,星星稀疏几颗,虫鸣不止,晚风吹过妈妈的发稍,又白了许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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